第8章 你可以零距離感受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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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笙沒有來得及多想，快步走到門口，摁住把手拉開。
前不久剛見過的溫紀辰站在門口，白色襯衫松了兩顆扣子，隨意松散，黑色休閑褲顯出修長的腿，身姿挺拔，禁欲又矜貴。
“姨媽朋友的兒子，是你啊？”司笙瞪圓雙眸，腦子亂成一團，仍然不忘他先前的話：“你不是有場手術嗎？”
“......”
“嗯，改時間了。”他提提手中的袋子，“不請我進去坐？”
她的視線慢慢下移，落在溫紀辰手中的袋子上，裝的全部是零食，不自覺的揚起笑，“溫醫生快進來吧，外面好熱呢。”
他邁步進客廳，把零食袋放茶幾上，“給你買的。”
“謝謝。”
駱辰許先前介紹溫紀辰時提過，他小時候住在隔壁小區，後來拆遷搬家，高中再次和他們同校。
姨媽介紹朋友兒子時，也是這樣說的，原來是同一個人。
司笙剛洗完頭發，沒有擦幹就趕去開門，烏黑濕潤的長發淩亂的散在胸前，發尾微微滴著水，浸濕了衣服。
她正盯著零食整理思緒，忘記自己現在是什麽模樣，對面的溫紀辰卻很難忽視。
巴掌大的臉被頭發遮住不少，水汪汪的眼眸微垂著，唇紅膚白，水嫩幹凈，吊帶睡衣露出大片肌膚，濕透的布料緊緊貼著身子，春光若隱若現，清純又美艷。
他開口提醒：“你......”
司笙回神，不明所以地看著他：“我怎麽了？”
溫紀辰的目光往下掃一眼，又正人君子做派的立馬挪開，她順著視線低頭看衣服，差點叫出聲。
“你坐吧，我去吹頭。”司笙快步跑回房間，很快響起了吹風機的聲音。
他坐在沙發上，打量著客廳的環境。
房子是三室兩廳的格局，裝潢簡單清冷，不像司笙會喜歡的風格，但四處都擺放著掛件和娃娃，給屋裏添上些許溫馨。
面對江景的方向是飄窗臺，白色紗簾隨空調的涼風輕輕飄蕩，能瞧見窗外的燈火通明，臺上擺了一張長桌，桌上堆著電腦，手繪板，飲料，還有下午買的小蛋糕。
挺會享受的。
溫紀辰走到飄窗臺旁邊，打量桌子和抱枕的高度，不小心碰到桌腳，電腦屏幕忽然亮了，上面是一張漫畫圖，命名叫生生戀語-04-03。
他收回目光，轉身坐回沙發。
司笙長發吹半幹便出來了，還換上新的短袖和短褲。
“溫醫生你想喝什麽？飲料只有冰的。”司笙往廚房走，聽見他說白開水後，拿起手邊的玻璃杯就想倒，隨即想到他的潔癖，從櫥櫃裏翻出新杯子。
她在冰箱裏拿了罐可樂，另只手端著水杯回到客廳，“溫醫生喝水。”
溫紀辰望著杯子上的漫畫人物，沒有動，司笙不好意思的笑笑：“是我大二畫的，後來訂制成了周邊，算是黑歷史吧。”
“挺帥的。”他誇讚一句，端起水杯。
司笙打開可樂，插進吸管，坐到他旁邊，“溫醫生既然和辰許哥認識，那和我哥也認識？謝予淮。”
“嗯，從小就認識。”
她喝著可樂，自顧自地道：“我小時候經常跑姨媽家玩，辰許哥倒是見過不少次，但好像沒有見過溫醫生。”
溫紀辰沒有回話，端起杯子又喝了口水。
氣氛頓時變得有點尷尬，司笙咬著吸管回想以前的事，難道他們小時候見過？
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。
“你的桌子有點矮，以你的身高需要長期低頭，對頸椎不好。”溫紀辰忽然開口，聲音很淡。
“確實很矮，我等下在網上買個高的。”
“你的抱枕......”他稍稍一頓，“我車裏有新枕頭，可以護頸，我下去拿給你。”
“不用，溫醫生你把鏈接發給我就好。”
“網上買不到。”溫紀辰見她仍然想拒絕，搬出溫琳玉，“是我母親送你的。”
司笙聽到長輩的稱呼，下意識“哦哦”應了兩聲，然後才反應過來，自己壓根不認識他母親啊。
溫紀辰站起來，作勢準備出門，又強調一遍：“我去車裏拿，等下給你送上來。”
別人都送東西了，哪有再讓來回跑的道理，司笙連忙跟著起身，“我和你一起下去吧，我自己拿上來。”
“也可以。”溫紀辰往門口走，唇角微微勾起，不緊不慢地補充：“今晚天氣不錯，順便散散步。”
俗話說吃人嘴短，司笙收了零食和枕頭，特別好說話，把手機裝進口袋，應允下來：“行啊，正好今晚江邊有燈光秀。”
燈光秀，他毫無興趣。
“去看看吧。”
小區正門的出口就是濱江公園，他們過馬路到公園裏面，沿著江邊慢悠悠地散步。
“溫醫生來過嗎？”她問。
溫紀辰點頭：“小時候有陪母親來這邊散步。”
濱江公園的南門和市中心的步行街相連，姨媽家離這邊也不遠。
“那都是晚上來的吧，溫醫生有坐過輪渡嗎？”司笙又問。
“沒有。”
“黃昏的時候在南門碼頭坐輪渡，站在最上面的欄桿邊，吹著夏日的江風看晚霞，特別舒服。”司笙仿佛置身於那個場景，彎唇笑了起來：“坐在家裏的飄窗臺上看晚霞也很漂亮，但都比不過黃昏的輪渡。”
溫紀辰語氣自然：“和司寒一起看的？”
“不是，姐姐工作忙，我自己看的。”
“下次你可以帶我來。”
“好啊。”司笙話不過腦就答應了，輕咳兩聲，補充：“我住得近，又是自由職業，隨時能過來，溫醫生不忙的時候叫我就行。”
“嗯。”
溫紀辰偏頭望著長江，有輪渡從江面橫穿，月光傾洩而入，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江水上。
其實他更想在飄窗臺上看晚霞。
平日公園裏的人就很多，今天有燈光秀，來的游客更多，他們走了一會兒，大橋和高樓便亮起五顏六色的燈光，與江水交相輝映。
司笙停住腳步，唇角的笑意更濃了，趴到旁邊的欄桿上，拿出手機拍視頻。
許多大媽大爺也在用手機拍照，溫紀辰看著五光十色的燈光秀，震撼是震撼，但花裏胡哨的，不像是司笙會欣賞的美景。
“你喜歡？”
她只錄了十幾秒的小視頻，直接微信發給司寒，解釋道：“這是姨夫公司辦的秀，江城的歸姐姐管。”
溫紀辰點點頭，目光再次落在長橋的燈光上面，聲音平靜：“司寒沒有強行把你帶走。”
“是啊，多虧了溫醫生，不然我現在就在申城的大樓裏當社畜，好可憐的。”司笙撐著下頜道。
“有謝予淮和司寒給你鋪路，不會很辛苦。”
“我知道呀。”
母親去世後，司笙很依賴姐姐，凡是大事都會聽她的話，唯獨這次例外。
姨媽和哥哥對她們很好，但畢竟寄人籬下，司寒生疏禮貌，不敢放肆，司笙怕姨媽和哥哥不自在，所以偶爾會使小性子，適度的跟他們撒嬌。
姐妹兩個人一直都在扮演屬於自己的角色。
姨夫的公司在行業裏是前三，司寒畢業後便進去工作，能在短短三年坐到如今的位置，離不開姨夫和哥哥的幫忙。
說到底都是恩情，司寒只能拼命努力工作來還，如果司笙再進去受照撫，又會欠下很多債，更何況她是真心熱愛漫畫，想以此為職業。
溫紀辰見她不願意多提，換了個會有興趣的話題：“你漫畫怎麽樣？”
司笙想著自己的漫畫，心情瞬間低落，嘆了口氣。
“不順利？”
“是啊，讓一個涉世未深的大學畢業生對自己的能力和未來陷入了迷茫。”
“漫畫主要的收入來源是什麽？”溫紀辰低聲詢問：“改編成動畫？”
“改編成動畫是很厲害的那種，我有基礎工資，其他的是靠讀者訂閱和打賞。”司笙怕他沒有興趣，只簡單介紹幾句，不經意的側目看過去。
溫紀辰微微彎著腰，白凈的雙手隨意交疊，搭在欄桿上，微風輕拂額間的短發，他望著江面的波光，燈光散在漆黑的眼底，溫柔又美好的不像話。
“溫醫生今年多大？”
他低眸反問：“你覺得呢？”
“二十七？”
“嗯，我和駱辰許是同班同學。”
司笙露出幾分欣喜的表情，居然連年齡都和她當初設想的一樣，簡直是行走的漫畫男主角。
下一話的內容就畫男主和女主共同欣賞夜景吧。
她盯著溫紀辰的手想接下來的劇情，正出神時面前的手挪開了，他若無其事放進口袋裏，低聲道：“起風了，回去吧。”
司笙的思路全然被打斷，不舍的挪開目光，“哦。”
她慢吞吞地往回走著，滿腦子都是那雙漂亮的手，纖細白皙，保養的那麽好，摸起來肯定也是光滑柔軟的。
走了幾分鐘後，司笙還是忍不住開口：“溫醫生，我能拍張你手的照片嘛？你的手型很漂亮，我畫圖的時候可以用來感受感受。”
“可以。”溫紀辰毫不猶豫，將插在口袋裏的手拿出來，笑著問：“想怎麽拍？”
司笙指指衣領，“放上面。”
溫紀辰照做，修長的手指輕觸衣領，她頓時呼吸一窒，這個動作配上他的臉，感覺下一秒就是扯開襯衫的斯文敗類。
司笙滿意的直點頭，打開相機拍照，摁鍵聲音剛響起，懸在空中的手被握住了。
溫紀辰微微松開些，慢條斯理的調整位置，讓司笙的指腹落在他手心，撫摸般緩緩的劃過。
“你可以零距離感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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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...”
“嗯，改時間了。”他提提手中的袋子，“不請我進去坐？”
她的視線慢慢下移，落在溫紀辰手中的袋子上，裝的全部是零食，不自覺的揚起笑，“溫醫生快進來吧，外面好熱呢。”
他邁步進客廳，把零食袋放茶幾上，“給你買的。”
“謝謝。”
駱辰許先前介紹溫紀辰時提過，他小時候住在隔壁小區，後來拆遷搬家，高中再次和他們同校。
姨媽介紹朋友兒子時，也是這樣說的，原來是同一個人。
司笙剛洗完頭發，沒有擦幹就趕去開門，烏黑濕潤的長發淩亂的散在胸前，發尾微微滴著水，浸濕了衣服。
她正盯著零食整理思緒，忘記自己現在是什麽模樣，對面的溫紀辰卻很難忽視。
巴掌大的臉被頭發遮住不少，水汪汪的眼眸微垂著，唇紅膚白，水嫩幹凈，吊帶睡衣露出大片肌膚，濕透的布料緊緊貼著身子，春光若隱若現，清純又美艷。
他開口提醒：“你......”
司笙回神，不明所以地看著他：“我怎麽了？”
溫紀辰的目光往下掃一眼，又正人君子做派的立馬挪開，她順著視線低頭看衣服，差點叫出聲。
“你坐吧，我去吹頭。”司笙快步跑回房間，很快響起了吹風機的聲音。
他坐在沙發上，打量著客廳的環境。
房子是三室兩廳的格局，裝潢簡單清冷，不像司笙會喜歡的風格，但四處都擺放著掛件和娃娃，給屋裏添上些許溫馨。
面對江景的方向是飄窗臺，白色紗簾隨空調的涼風輕輕飄蕩，能瞧見窗外的燈火通明，臺上擺了一張長桌，桌上堆著電腦，手繪板，飲料，還有下午買的小蛋糕。
挺會享受的。
溫紀辰走到飄窗臺旁邊，打量桌子和抱枕的高度，不小心碰到桌腳，電腦屏幕忽然亮了，上面是一張漫畫圖，命名叫生生戀語-04-03。
他收回目光，轉身坐回沙發。
司笙長發吹半幹便出來了，還換上新的短袖和短褲。
“溫醫生你想喝什麽？飲料只有冰的。”司笙往廚房走，聽見他說白開水後，拿起手邊的玻璃杯就想倒，隨即想到他的潔癖，從櫥櫃裏翻出新杯子。
她在冰箱裏拿了罐可樂，另只手端著水杯回到客廳，“溫醫生喝水。”
溫紀辰望著杯子上的漫畫人物，沒有動，司笙不好意思的笑笑：“是我大二畫的，後來訂制成了周邊，算是黑歷史吧。”
“挺帥的。”他誇讚一句，端起水杯。
司笙打開可樂，插進吸管，坐到他旁邊，“溫醫生既然和辰許哥認識，那和我哥也認識？謝予淮。”
“嗯，從小就認識。”
她喝著可樂，自顧自地道：“我小時候經常跑姨媽家玩，辰許哥倒是見過不少次，但好像沒有見過溫醫生。”
溫紀辰沒有回話，端起杯子又喝了口水。
氣氛頓時變得有點尷尬，司笙咬著吸管回想以前的事，難道他們小時候見過？
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。
“你的桌子有點矮，以你的身高需要長期低頭，對頸椎不好。”溫紀辰忽然開口，聲音很淡。
“確實很矮，我等下在網上買個高的。”
“你的抱枕......”他稍稍一頓，“我車裏有新枕頭，可以護頸，我下去拿給你。”
“不用，溫醫生你把鏈接發給我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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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笙聽到長輩的稱呼，下意識“哦哦”應了兩聲，然後才反應過來，自己壓根不認識他母親啊。
溫紀辰站起來，作勢準備出門，又強調一遍：“我去車裏拿，等下給你送上來。”
別人都送東西了，哪有再讓來回跑的道理，司笙連忙跟著起身，“我和你一起下去吧，我自己拿上來。”
“也可以。”溫紀辰往門口走，唇角微微勾起，不緊不慢地補充：“今晚天氣不錯，順便散散步。”
俗話說吃人嘴短，司笙收了零食和枕頭，特別好說話，把手機裝進口袋，應允下來：“行啊，正好今晚江邊有燈光秀。”
燈光秀，他毫無興趣。
“去看看吧。”
小區正門的出口就是濱江公園，他們過馬路到公園裏面，沿著江邊慢悠悠地散步。
“溫醫生來過嗎？”她問。
溫紀辰點頭：“小時候有陪母親來這邊散步。”
濱江公園的南門和市中心的步行街相連，姨媽家離這邊也不遠。
“那都是晚上來的吧，溫醫生有坐過輪渡嗎？”司笙又問。
“沒有。”
“黃昏的時候在南門碼頭坐輪渡，站在最上面的欄桿邊，吹著夏日的江風看晚霞，特別舒服。”司笙仿佛置身於那個場景，彎唇笑了起來：“坐在家裏的飄窗臺上看晚霞也很漂亮，但都比不過黃昏的輪渡。”
溫紀辰語氣自然：“和司寒一起看的？”
“不是，姐姐工作忙，我自己看的。”
“下次你可以帶我來。”
“好啊。”司笙話不過腦就答應了，輕咳兩聲，補充：“我住得近，又是自由職業，隨時能過來，溫醫生不忙的時候叫我就行。”
“嗯。”
溫紀辰偏頭望著長江，有輪渡從江面橫穿，月光傾洩而入，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江水上。
其實他更想在飄窗臺上看晚霞。
平日公園裏的人就很多，今天有燈光秀，來的游客更多，他們走了一會兒，大橋和高樓便亮起五顏六色的燈光，與江水交相輝映。
司笙停住腳步，唇角的笑意更濃了，趴到旁邊的欄桿上，拿出手機拍視頻。
許多大媽大爺也在用手機拍照，溫紀辰看著五光十色的燈光秀，震撼是震撼，但花裏胡哨的，不像是司笙會欣賞的美景。
“你喜歡？”
她只錄了十幾秒的小視頻，直接微信發給司寒，解釋道：“這是姨夫公司辦的秀，江城的歸姐姐管。”
溫紀辰點點頭，目光再次落在長橋的燈光上面，聲音平靜：“司寒沒有強行把你帶走。”
“是啊，多虧了溫醫生，不然我現在就在申城的大樓裏當社畜，好可憐的。”司笙撐著下頜道。
“有謝予淮和司寒給你鋪路，不會很辛苦。”
“我知道呀。”
母親去世後，司笙很依賴姐姐，凡是大事都會聽她的話，唯獨這次例外。
姨媽和哥哥對她們很好，但畢竟寄人籬下，司寒生疏禮貌，不敢放肆，司笙怕姨媽和哥哥不自在，所以偶爾會使小性子，適度的跟他們撒嬌。
姐妹兩個人一直都在扮演屬於自己的角色。
姨夫的公司在行業裏是前三，司寒畢業後便進去工作，能在短短三年坐到如今的位置，離不開姨夫和哥哥的幫忙。
說到底都是恩情，司寒只能拼命努力工作來還，如果司笙再進去受照撫，又會欠下很多債，更何況她是真心熱愛漫畫，想以此為職業。
溫紀辰見她不願意多提，換了個會有興趣的話題：“你漫畫怎麽樣？”
司笙想著自己的漫畫，心情瞬間低落，嘆了口氣。
“不順利？”
“是啊，讓一個涉世未深的大學畢業生對自己的能力和未來陷入了迷茫。”
“漫畫主要的收入來源是什麽？”溫紀辰低聲詢問：“改編成動畫？”
“改編成動畫是很厲害的那種，我有基礎工資，其他的是靠讀者訂閱和打賞。”司笙怕他沒有興趣，只簡單介紹幾句，不經意的側目看過去。
溫紀辰微微彎著腰，白凈的雙手隨意交疊，搭在欄桿上，微風輕拂額間的短發，他望著江面的波光，燈光散在漆黑的眼底，溫柔又美好的不像話。
“溫醫生今年多大？”
他低眸反問：“你覺得呢？”
“二十七？”
“嗯，我和駱辰許是同班同學。”
司笙露出幾分欣喜的表情，居然連年齡都和她當初設想的一樣，簡直是行走的漫畫男主角。
下一話的內容就畫男主和女主共同欣賞夜景吧。
她盯著溫紀辰的手想接下來的劇情，正出神時面前的手挪開了，他若無其事放進口袋裏，低聲道：“起風了，回去吧。”
司笙的思路全然被打斷，不舍的挪開目光，“哦。”
她慢吞吞地往回走著，滿腦子都是那雙漂亮的手，纖細白皙，保養的那麽好，摸起來肯定也是光滑柔軟的。
走了幾分鐘後，司笙還是忍不住開口：“溫醫生，我能拍張你手的照片嘛？你的手型很漂亮，我畫圖的時候可以用來感受感受。”
“可以。”溫紀辰毫不猶豫，將插在口袋裏的手拿出來，笑著問：“想怎麽拍？”
司笙指指衣領，“放上面。”
溫紀辰照做，修長的手指輕觸衣領，她頓時呼吸一窒，這個動作配上他的臉，感覺下一秒就是扯開襯衫的斯文敗類。
司笙滿意的直點頭，打開相機拍照，摁鍵聲音剛響起，懸在空中的手被握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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